和苏简安结婚之前,他就这样看着她这么多年,却从未想过把她占为己有,也不敢。 苏亦承满意的挂了电话。
苏简安却像根本感觉不到他一样,兀自叫着“陆薄言”,不一会眼泪又从眼角流出来,然后就安静了。她什么都不再说,也不再叫陆薄言的名字,像已经对陆薄言彻底失望。 十几岁认识,倒追到二十几岁,闹得满城皆知,连不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被苏亦承嫌弃得要死,却还死皮赖脸的缠着倒追人家。
刚才那一下趔趄是有惊无险,这一下,是、真、的、有、事、了! 正想着,房门“吱”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,陆薄言进来了。
陆薄言更加不满了:“我的回答有什么问题?” 洛小夕低着头想了想:“谢谢你。不过不用了,我待会会准时到公司去培训。”
她见过的男人很多,但衣架子也就那么几个,苏亦承绝对是衣架子中的翘楚,平时不管是西装革履还是运动休闲,都有一种沉着稳重的气质流露出来,谈吐间倍显风度儒雅,完全就是让女人为之疯狂的存在。 苏简安歪了歪头:“比如呢?需要我配合什么?”
洛小夕纠缠他的时候,总是笑得没心没肺,偶尔故作xing感的摆首弄姿给他看,但那只是一种恶作剧,她骨子里并不是开放的女孩。 可为什么她觉得这样的苏亦承更帅了?
“……”洛小夕已经惊呆了。 有陆氏传媒力捧,有最具实力的经纪人为她打通关节,她很快就接到了通告为一本时尚杂志拍一组照片。
女人温柔起来,男人也许会心动。但一个帅气而且平时走冷酷路线的男人温柔起来,没有女人能够抵抗。 很快地,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。
陆薄言拉起苏简安的手带着她进门,苏简安一路挣扎:“陆薄言,你放开我!” 陆薄言是工作狂,狂到不管出差去到哪儿都是立即就开始工作,倒时差什么的在他这里就是个笑话,她们以前常常跟着陆薄言出差,也已经变成一个工作狂了,但现在陆薄言居然说倒时差,倒时差……
再说了,她还逗留的话,陆薄言的起飞就要耽误了。 没有食言,这一顿晚餐苏简安准备得真的十分丰盛,每一道菜的量都不多,但绝对口感一流,香味诱|人,卖相精致。
隔了这么多年,更加近距离的打量他,还是不能挑出什么骨头来。 “除非今天晚上你愿意跟我一起吃晚餐。”康瑞城语气轻佻,明显是在要挟,“否则的话,我保证以后每天你都会收到我送的东西。哦,我知道你结婚了,但你丈夫出差了不是么?”
康瑞城跟他的渊源关系,更是比苏简安想象中复杂一百倍。 秋天的长夜漫漫,但这一觉,陆薄言和苏简安都睡得十分安稳。
苏亦承不是不知道小陈说的那些,他只是无法控制自己,而小陈的提醒来得刚刚好。 陆薄言直接拿过她手上的瓶子喝了两口:“带两瓶太麻烦。”
他才知道,世界上能满足他、能让他停下脚步的,从来都只有苏简安一个人。 “还能怎么,被逼婚呗。”江少恺把资料放下,烦躁的坐到座位上,“我爸说,既然我不肯继承家业,那就给他生个孙子,他把孙子调|教成继承人。昨天逼着我看了一堆姑娘的照片,今天早上又逼着我在那堆姑娘里选一个儿媳妇出来。”
陆薄言笑了笑:“好。” 他推开门走出去,重新扬起笑容,“好了。”落座时顺手给洛小夕挑了一大块鱼肉,“多吃点。”
“虽然不像,但她是如假包换的陆太太!”小影眨了眨眼睛,“她老公叫陆薄言!” 陆薄言又等了六七分钟,终于耐心尽失,一把拉开浴室的门苏简安背对着他,白|皙光滑的背和不盈一握的细腰展露无遗。
陆薄言坐到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:“几个月前的承诺,你是不是该兑现了?” 苏亦承目光深深,笑意那样的意味深长:“我怎么舍得?”
邪肆,这个词,是用来形容这个男人的。 苏简安略感疑惑:“妈为什么这么喜欢打麻将?”
苏亦承不答反问:“他为什么这么做,你心里没有一个答案吗?” 陆薄言十六岁那年,一场车祸改变了一切,唐玉兰从失去丈夫的阴影中走出来后,只是依然热衷打麻将。